东方梵蒂冈的离开

虽然很不愿意，但还是必须在早上六时离开那豪华公寓。雇了计程车，把我们载到帕西格市（Pasig City），买了四张到安杰利斯巿的巴士票，就这样离开了马尼拉。毕竟是乘廉价航班，因此必须花上两个钟头的巴士车程到廉价机场。让我摸不着头脑的地方是，为什么马来西亚的国际机场和廉价航空终站互相靠近，且用同样的跑道，实际上没有什么分别，这可能对其他没有提供廉价航班的公司有欠公平。但话说回头，身为平民百姓的我当然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好，至少不需要为了在舒适的机场登机而付昂贵的机票费用，也不需要走太远便可以完成所有登机程序。

路途中，我尽量让自己对菲律宾有更深刻的印象。街道布满了纵横交错的电线，紊乱的交通状况，还有令人烦躁的车笛声，再过不久，就会变成美好的回忆。大约九点多，我们到达了安杰利斯巿的车站，再次光顾Jollibee，把肚子填饱。找了一辆货车，随便谈了价钱，便上车往机场方向驶去。司机在还未到达前向我们收费，据说如果机场官员看到非公共交通载客到机场并让他们看到收取费用，将会向他们索贿。

小小的机场这时已经大排长龙，多数都是返回马来西亚的乘客。拿了登记证，付了机场税，在排队让官员检查行李。通关程序非常严格，除了必须检查行李外，乘客必须脱鞋检查，好像警匪片般让官员搜身，搜到裤子快掉了。距离登机，还有一个小时多，大家就在候机室聊天。从山芭来的湘芩躲在厕所里蛮长的时间，不知是不是又被那里的马桶吸引而照起相来，害大家担心她掉进马桶里。

飞机在十一时四十五分起飞，窗外的皮纳图博火山（Mount Pinatubo）渐渐从视野消失，就这样地离开了那东方梵蒂冈的国土。

虽然，那两个女人很糊涂，那个男人很没良心，但感谢他们的随行，丰富了这次的出行。也感谢婉贞的邀约，虽然整个旅途都没有见过她，只能回到马来西亚后亲自感谢她。

~花费~

马卡蒂至帕西格市的计程车费	17 Peso
帕西格市至安杰利斯巿的巴士车费	133 Peso
午餐Jollibee套餐	83 Peso
安杰利斯巿至机场货车车费	87 Peso
机场税	500 Peso
共计	820 Peso

对比

这次再也没有机会让我可爱诺基亚3310型号手提电话的闹钟吵醒了，其实也不太记得何时把它弄丢。今天轮到文健和我到公寓里的餐厅吃免费早餐，吃了点饭，喝了一杯芒果汁，很满足。

一切准备就绪，司机把我们载到马尼拉市内的西班牙王城（Intramuros）。那两个糊涂的女人，到了西班牙王城附近，才知道原来这里就是她们第一天就已经来到的地方。西班牙王城靠近马尼拉湾（Manila Bay），听说马尼拉湾是观看夕阳的著名地点，每当夕阳西下，海水都会被染成金黄色，可惜来得不是时候，因此也只能从那两个女人的照片中想象一下。我们事前已经告诉司机把我们载到四座世界文化遗产教堂的第三座教堂-圣奥古斯丁教堂（San Agustin Church），司机又发挥他的糊涂本色，把我们载到一座还蛮大的教堂。正当我们开始赞美教堂的宏伟时，走近一看，牌子写着马尼拉大教堂（Manila Cathedral），我还努力地读着牌子的景点解释，尝试找看教堂是否易名，结果不是。此时，湘芩和雪玲已经混进教堂内，看天主教徒礼拜，也由于礼拜进行中，导致她们不好意思走出来，直到仪式完毕为止。马尼拉大教堂是马尼拉市内最大的教堂，建于一五八一年，经历了火灾、台风、两次的地震及二次世界大战的五次摧毁，于一九五三年又再获得重建，由当初竹的结构到现在的钢骨水泥的建筑，展现它的屹立不倒。

过后，在询问下，司机终于打听到圣奥古斯丁教堂的所在处。这座教堂和抱威的圣奥古斯丁教堂同名，经常引起混淆。圣奥古斯丁教堂由教堂和修道院组成，逛了庄严的教堂后，撇下老女人及病到七彩的东亚病夫，文健、湘芩和我买了圣奥古斯丁教堂旁的博物馆门票。博物馆前身是修道院，在二战后和教堂一起修复，已经恢复当年的面貌。走廊挂满了圣经里的人物油画，幽静得很有感觉。博物馆内的收藏品很多，而且还有展出菲律宾内的各教堂照片与资料，资讯十足，慢慢观赏的话，可能会耗上半天的时间。逛得最开心的当然是文健，不是因为他热爱研究宗教，而是刚好有一群年轻的女导游进行培训，他也为菲律宾的旅游业做出贡献，和这些女导游搭讪，培育她们的讲解能力，但是谈话内容都和这座教堂无关。

和其他两位集合后，便离开西班牙王城，虽然我还是不想错过王城里的其他景点。健聪必须吃了午餐后到亚奎诺国际机场（Ninoy Aquino International Airport）候机，回马来西亚去。亚奎诺国际机场以亚奎诺（Benigno "Ninoy" Simeón Aquino, Jr）命名，他并不是历任总统的其中一人，但在菲律宾的地位绝对比任何总统都来的高。他在马可斯独裁时期进行抗争，被关进牢狱里一段很长的时间后，获准到美国就医，经过长期协调后回国，步下飞机便遭暗杀身亡而引发反马可斯政权行动，直至她的妻子科拉松获得政权后而使马可斯流亡夏威夷。

大家选择到戈洛丽塔购物商场（Glorietta Mall）的超群（Chow King）用餐，然后送走健聪后便可以在这里继续购物。这里的购物商场门口都会有警卫，进商场前都会被警卫用探测器搜身。这是显示菲律宾的保安做的很周到，还是反映菲律宾的局势混乱？农历新年快到了，工作繁忙到无暇买新衣，适逢这商场有促销活动，这正是血拼的好机会。那两个女人更不用说，前几天已经开始刷卡，今天也不会错过，疯狂地血拼一番。由于我的身形标准，看上眼的衣服都没有我要的尺码，逛了几个小时也只买到一件衣。

回去公寓休息后，由于要吃Max's Restaurant的关系，晚上再搭计程车到戈洛丽塔购物商场去。在和司机讨论车费是，可以到达司机都放弃的情况，接受我们的价钱，事后感觉有点欺负老人家的感觉，内疚。吃了一顿不怎么样的晚餐后，又逛一轮商场，晕！

晚上，看了周星驰主演的算死草后，开始收拾行李与心情，准备明天离开菲律宾。当然也不忘了和这豪华的公寓合照，那两个女人连厕所里的马桶也不放过，胡乱地拍了下来，差一点想包毛巾，把按摩式浴缸当成华清池，拍贵妃出浴照。

想到明天要回到残酷的现实，开始有点蓝了。

今天感受到马尼拉过去与现在的对比，希望它也有未来。

~花费~

圣奥古斯丁教堂博物馆入门费	80 Peso
司机的小费	60 Peso
午餐超群套餐	110 Peso
芒果干四包	438 Peso
Guess牌T衬衫	599 Peso
Burger King汽水	20 Peso
晚餐Max's Restaurant	341 Peso
来回戈洛丽塔购物商场的计程车费	25 Peso
共计	1673 Peso

塔阿尔山下

今天不用担心交通及行程编排，婉贞已经留下一位可以任我们差遣的司机，把我们载到大雅台（Tagaytay）的塔阿尔湖（Lake Taal），起初有点怀疑车可以不可以挤上那么多人，司机到达后才发现，就连车都那么豪华，第一次被人开车门，感觉很气派。除了雪玲和湘芩之外，今天又多了来菲律宾公干的健聪参与，很热闹。可惜的是，婉贞已经在昨天返回马来西亚养病，可能是她的热情招待热上自己的头，发烧了。

虽然说大雅台距离马尼拉只有大约五十公里，但却费了两小时到达。在大雅台的沿路上有许多导游招客，因此不必担心租不到船。司机把车停了一旁问路，那人刚好也在招客，打开车门拼命向我们宣传他的配套。警惕心高的司机做了一些还蛮让人感动的事，他急忙跑下车，护主心切，慌张的把车门关上。谈了一会儿，司机才打开前门让他和我们谈价钱。事先我们已经大概了解价格，加上文健的功夫，我们得到还蛮公道的价钱。据那导游说，我们五个人总共只收一千二百比索的租船费，而韩国人每个人头已经收两千比索，足足有十倍多。说真的，我们频频遇到的旅客都是韩国人，韩国人还真的被砍不少。到渡口的路途中，话题都围绕着我们很穷的话题，企图再把价钱压低。到达渡口时已经是十一时，湘芩喊肚子饿，大家决定在渡口解决午餐才渡湖。当然，我们也预了司机的份，但他不太敢夹菜，可恶的文健这时打算夹鸡屁股给他，他猛摇头，不知道是他不好意思吃，还是不吃鸡屁股。结果，大家良心发现，夹了鸡腿，强硬地放在他的碗里，他才吃。

吃饱后，乘着船，往火山出发。旅游指南对塔阿尔火山的形容是，山里有个湖，湖里有座山，山里又有个湖，湖里又有座山。渡湖的过程还蛮刺激，那几个无知的家伙一直以为在渡海，可能是风势大，湖面掀起浪，让他们误以为是海。无知是没有罪的，但无知又不读资料就真的没药救，哇哈哈！下船后，大家已经变成落汤鸡，幸亏带了外套，才不至于让相机湿了。这时，几位妇女走了过来，兜售她们手上的口罩及手套。其中一位努力地从口中挤出几句中文，结果便向她买了。付了钱后，便骑上马上山。毕竟是第一次骑马，再加上那匹瘦弱的马看起来有些腿软，心里不免会有些忐忑不安。不久后，身体慢慢找到平衡，开始觉得骑马的感觉非常棒，虽然山路很窄，眼望下去就是山崖。一匹匹马走在黄土上，飘起了滚滚黄尘，再加上蔚蓝的天，仿佛来到了荒凉而美丽的黄土高原，可惜骑在马背上无法掏出相机。可能是我资质高，牵马的小孩把缰绳交给我，让我自由发挥，这样也好，马儿不必再被小孩鞭打。其实，徒步也可以登山，但让游客骑马上山无疑是很好的安排，又可以为当地村民带来生计。

上到山头，大家脸上都涂了一层厚重的粉底。走向栏杆，映入眼帘的是火山口湖的深灰蓝色，感觉很不可思议，我已经站在火山口上了。向远处望去，湖里冒出一缕缕白烟，湖水与陆地清楚地被白黄色的硫磺隔着，导游告诉我们说这是一座活火山，前几年蠢蠢欲动，山头摇得把居民及游客吓跑。我们走到山的另一端，雪玲及文健这两个老人家放弃随行。这里有大地在我脚下的感觉，湘芩事后后悔说没有把瑜伽动作练习好，无法再这么有感觉的地方耍出来。我帮她随机拍了几张个人觉得还蛮有味道的写真，可是她却说有双下巴，还真挑剔。和那两个老人家会合后，导游这时拾了几块石头，让我们望湖里丢，说如果掉进水面上的话，费用全免。看似易如反掌，其实我们都低估了山与湖水的距离，当然无功而返。相机换上变焦镜头后，在湖面旁看到地质学家在湖边观察，如果用肉眼看的话，还真的看不到他们，这山非常高，视觉把我们骗了。

下山路斜，小孩尝试让马儿跑得快些，尝试让我觉得刺激些，这也是过后我不好意思不给小费的主要因素。看在他把我弄得开心的份上，这小费给得值得。回程又是另一段狼狈的船途，这次比来的时候还要湿。把自己让阳光尽情的晒了晒后，便踏上归途。晚上，文健联络了嫁到菲律宾的阿姨带我们吃海鲜，可能是样貌平庸的人都长一样，阿姨一来到就把健聪当着是文健，大家都笑翻了。阿姨的丈夫把我们带到海边广场（Seaside Complex），里头有许多海鲜餐厅。吃海鲜前，必须亲自在市场选购海鲜，然后再交给喜欢的海鲜餐厅烹调，所以非常新鲜。阿姨点了炸虾、蒸虾、螃蟹、海鲜汤、乌漆麻黑的章鱼，全部双份，结果都无法吃完。餐馆旁有一个小小的舞台，歌手自弹自唱了经典的英文老歌。音乐是菲律宾人与生俱来的，就像美国黑人一样。我们边吃边听，真的是一大享受。

过后，阿姨带我们参观他们夫妻俩的公寓，又是另一个豪华得惊人的公寓。来了三天，我只看到非法屋及高级豪宅，看来菲律宾人真的贫富悬殊。回家前，阿姨的丈夫贴心地把我们载到年轻人的饮食广场逛逛，带我们去买甜甜圈当明天的早餐，有趣的是那甜甜圈专卖店展示甜甜圈制作过程，而且凡是排队购买的人都可以获得一个免费甜甜圈。

我开始觉得这一趟背包行开始离题了，但我还蛮享受住豪华公寓、吃大餐、被司机载的虚荣感。

我能将塔阿尔山私有吗？

~花费~

马卡蒂至大雅台的大道收费	16 Peso
午餐	154 Peso
租船费	240 Peso
口罩	40 Peso
租马费	580 Peso
牵马小孩的小费	20 Peso
修桥费	4 Peso
司机的小费	100 Peso
大雅台至马卡蒂的大道收费	16 Peso
共计	1170 Peso

教堂巡礼

可能是人在异乡的关系，睡得不是那么的沉，早在闹钟向前已经醒了。今天行程紧凑，必须赶在明天早上前抵达马尼拉。其实，坚持一定要到佬沃及维干不知是否是一项对的决定，或许每个人对旅行的定义不同，我是觉得这两个地方是菲律宾的历史进程的精华及精髓所在，所以会有今天的分开旅行。随行的文健虽口说没问题，但看来也是屈服在我的淫威下才乖乖地和我北上，谁叫他明知是贼船还要上。

退房后，我们决定直接到抱威（Paoay）去完成这趟旅行的主要目的，参观巴洛克式教堂。虽然我一直对另一组人马强调说我不是基督徒或天主教徒，但却一直坚持千里迢迢到这里看一座教堂，这可能让她们摸不着脑袋。对我而言，若没到这里来，这趟旅程就好像失去了灵魂一样，我不想到时才来招魂。这里的公共交通非常特别，可能是为了不让全部公共交通挤在一起，因此不同的地点会有不同的停车站，但车站与车站之子间的距离又不会太远，车站会竖立写上目的地的小牌，一目了然。这里公共交通名为吉普尼（Jeepney），是菲律宾的专有特色，其他国家可能找不着。它是美军在二战后的遗留物，经过改造后，成为当地颇为经济的公共交通。唯一不足的是空间挺小，我必须全程俯首，旁边坐了一位体积蛮大的大婶，一直叽里咕噜地说了一些话，再往我的方向挤，我只能以微笑来回应她，这是我菲律宾的艳遇。到抱威的路程中途径巴达克（Batac），这里是菲律宾第十任总统马可斯（Ferdinand Emmanuel Edralín Marcos）的故乡，我们下了车再搭电动三轮车到马可斯纪念馆。从资料中了解到他是独裁者，在任期届满时宣布戒严，并无限期延长自己的任期，直至一九八六年败给科拉松（Maria Corazon Sumulong Cojuangco Aquino）而流亡夏威夷。牌子写纪念馆于九点开放，结果等超过半小时，才有一位仁兄慢慢地把门打开，此时已经有许多旅客在等着。纪念馆不是很大，一间房存放了马可斯的照片与生平资料，另一间房则停放了他的遗体，遗体被玻璃镶着。房间里幽暗的灯光，再加上诡异圣歌，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旅客离开后，门又匆匆地被锁上，看似过后应该没有人会再来，这是独裁者死后的待遇。

走了一段路，在搭车到抱威，司机向我们会意说到了圣奥古斯丁教堂（San Agustin Church），下了车，先在路边买了汉堡包填肚子，再到教堂去。圣奥古斯丁教堂是菲律宾四座联合被列为世界文化遗产的巴洛克式教堂其中一座，也是最具代表性的一座。它独特的三角形建筑风格有防御地震及台风的作用，因此可以历经数百年得以屹立不倒。可惜的是我们到达教堂时正好被光，无法拍到可观的教堂全貌。逛了一圈后，再由文健和电动三轮车司机从一百比索杀价至五十比索，把我们载回巴达克，因为只有巴达克才会有直通巴士到维干。

维干是菲律宾的另一个世界文化遗产，此镇被认为亚洲保存得最好的西班牙殖民城镇。当地政府为了保持古城特色，实施了交通管制，只允许马车在古城区内行走。街道两旁都是西班牙式的建筑物，马车在由砖石铺砌的街道上行走，整个古城因而充满了欧陆风情。经过萨先度广场（Plaza Salcedo），面前就是圣保罗大教堂（St Paul Cathedral）。走在教堂内，虔诚的教徒正在祷告，祈求心灵上的慰籍，过路人的我也被感染，心也跟着沉淀。宗教的确可以洗涤心灵，我相信宗教的力量，虽然说我没有宗教信仰。可能唯有这样，才能撇开偏见了解各宗教的精彩。

今天终于如愿以偿，吃到了Jollibee。虽然西餐馆竖立在这里会有一些格格不入的感觉，但它也尝试以西班牙式的建筑风貌融入古城。但老实说，Jollibee的食物对本人来说是一般，可能口味不同吧。之后尝试到当地的博物馆参观，一样等到牌上所写的时间都还未开放，结果放弃了，决定搭巴士到圣玛丽亚（Santa Maria）去看四座世界文化遗产教堂的另一座教堂-努埃斯拉塞尼约拉·德·拉·阿森西翁教堂（Nuestra Señora de la Asuncion）。我们事先告诉检票员，因为担心圣玛丽亚是一个小镇，没有特别要求的话，巴士可能就经过而不停留。不像其它教堂一样，这一座教堂静静地依偎在小山坡上，与世无争。虽然这里很少人会特地到来参观，但如果同一座教堂，地点是马来西亚的话，这可能是国家的重点旅游区。不是说菲律宾没有推广这里的旅游业，而是马来西亚的历史建筑物少得可怜且不完整，这意味马来西亚没有历史，还是马来西亚人不会保护历史建筑物？这是身为马来西亚人的惭愧。

走累了，找了一个亭子歇歇，清理相机镜头，然后继续搭巴士到马尼拉，结束今天的教堂巡礼。巴士连续播了几部怪兽片的光碟，昏昏沉沉地睡睡醒醒，停了一站买面包填肚子，接了几封另一组人马的短讯，就这样渡过了另一个八小时的车程。凌晨一时到达马尼拉的古堡市（Cubao），再乘计程车到菲律宾最大的金融和商业地区马卡蒂（Makati）。才踏入婉贞的公寓，已经开始接受接待人员的贵宾式招待，当湘芩打开门时，我才发觉到，传说中奢华的享受是真的。

这样大的转换，要感谢婉贞。接下来的几天，应该是豪华团吧！

~花费~

佬沃至巴达克的吉普尼车费	20 Peso
巴达克至马可斯纪念馆的三轮车费	7 Peso
巴达克至抱威的吉普尼车费	9 Peso
早餐汉堡包	25 Peso
抱威至巴达克的三轮车费	25 Peso
巴达克至维干的巴士车费	70 Peso
午餐Jollibee套餐	95 Peso
维干至巴士车站的三轮车费	8 Peso
维干至圣玛丽亚的巴士车费	61 Peso
圣玛丽亚至古堡的巴士车费	489 Peso
晚餐面包	35 Peso
古堡至马卡蒂的计程车费	225 Peso
共计	1069 Peso

分开旅行

手上的工作还未赶完，日期渐渐逼近了却没有期待的心情，直到上飞机的前几个钟头才匆匆忙忙准备行李。由于这次是外出五天的关系，所以只简单地将衣服装在小书包内就搞定了。这次的组合很特别，拜亚洲航空所赐，我把出游菲律宾的计划放在雅虎即时通讯状态上，一位大学同学回复了，极短的时间内决定在网上购买了五张来回机票，旅游变得越来越即兴。选择菲律宾的原因是，它不是马来西亚人的热门旅行地点，因此对它的了解不深，只限于它是菲佣输出国，国内局势偶尔会有动荡。

同样的，有一位同学因刚换工作而无法随行，四个人在清晨四点半往廉价航空终站前行，旅游的感觉才开始回来。飞机在七点二十分起飞，飞机师报告说飞机比预期早到二十五分钟，大约十一点到达马卡帕加尔国际机场（Diosdado Macapagal International Airport）。马卡帕加尔国际机场坐落在安杰利斯巿（Angeles），前身为美军空军基地，现为廉价航班降落点，距离马尼拉（Manila）两个小时车程。我们在前几天讨论好，两人一组分开旅行，像刘若英分开旅行的歌词一样，尊重各自的决定，哈！我和文健会北上到佬沃（Laoag）和维干（Vigan），湘芩和雪玲则直接到马尼拉，两天后再会合。买了佬沃的巴士票后，还未来得及吃午餐，便在十二点半上了巴士。接下来便是漫长的九小时路程，加上之前四小时的机程，有超过十二小时的时间都是在挺直的座位上渡过，从离开马来西亚开始，整整一天还未进食，孟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看来我们有成为将才的条件。幸好有一位搭讪大王跟随，在巴士上和一位菲律宾女郎聊上，不至于那么苦闷。她提到用马来西亚灵吉（Ringgit）兑换后的菲律宾比索（Peso）非常好花，语气中带有点羡慕。她之前在国外当女佣的薪水，足以让弟妹们上大学，但现在有了家庭，选择回国相夫教子。菲佣是菲律宾重要的外汇收入来源，菲律宾重视国外菲佣的程度，可以在一下飞机就感受得到，机场有菲律宾总统欢迎她们回国的大海报，也设有特别的通关柜台，无需和其他入境者一起排队。

大约九点半到达佬沃，叫了辆迷你型电动三轮车，两人硬塞了进去，往旅馆驶去。旅馆登记后，是解决肚子饿问题的时候了。起初担心太夜找不到吃的疑虑消除了，佬沃刚好有嘉年华庆典，街道异常热闹，市政局还举行了演唱会，我们开始庆幸来对时候。虽然圣诞节过了很久，但街道的圣诞节还未拆除，节庆的气氛甚浓。搭讪大王兼美食天王的文健不会放过任何可以尝到当地食物的机会，我们吃了路边摊的肉串烧烤，味道特别。路边摊摆卖的食物大概一样，不可能吃肉串吃到饱，决定到当地著名的快餐店Jollibee解决。有趣的是，九小时的巴士车程，看到Jollibee的次数多过麦当劳，据了解，菲律宾是麦当劳被当地的快餐店打败的世界上唯一国家。结果没开，只好找麦当劳叔叔去。吃饱后，在路上逛逛被圣威廉大教堂（St William Cathedral）旁钟楼吸引，设了三角架，为它拍了许多写真。资料对它叙述得不多，只知道它至一九八零年的地震后，以每年五到十公分的速度下沉，大门已经剩下一半。

十一时多，嘉年华已经曲终人散，回到旅馆洗刷后，开始为十三小时的机程与路程付出代价，全身酸痛入睡。

今天是菲常之旅美好的开始。不知道另一组人马已经开始在马尼拉过富豪式生活了吗？

~花费~

安杰利斯至佬沃的巴士车费	600 Peso
甜品	13 Peso
佬沃车站到旅馆的三轮车费	7 Peso
Texicana Hotel住宿费	155 Peso
烤肉串	27 Peso
晚餐麦当劳快餐	108 Peso
共计	910 Peso